代替嫡妹给将军冲喜的我只想做个有钱的寡妇,可他怎么越活越精神了?
嫡妹不愿嫁去将军府给残废将军冲喜,在成亲前一晚跑了。
为了不抗旨,嫡母匆匆来到我破败的小院,拍下五千两银票让我替嫁,殊不知这是我早就计划好的。
我本想把人给冲死,做一个自在快乐的富婆寡妇,没想到反而把人给救活了!
1
嫡妹不愿嫁去将军府冲喜,在成亲前一晚跑了。
为了顾及侯府颜面,嫡母匆匆来到我破败的小院,拍下五千两银票。
[替你妹妹嫁过去,这些银票就是你的!]
我泫然欲泣。
[再加五千两?]
嫡母没想到我还要加价,显然有些生气。
她不应声,我连忙再次加价。
[我还要我娘留给我的嫁妆!]
虽然我说的小声,可她知道现今她没了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圣旨已下,明天侯府交不出人,那可是欺君之罪。
嫡母愤愤地从袖子掏出一沓银票一边丢给我,一边骂道。
[哼,你娘那些破烂我才不稀罕呢!]
[小贱蹄子胃口还不小,你就抱着这些钱去守寡吧!]
[来人,把大小姐给我看好了,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院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我让丫鬟红玉关上房门,立刻去洗脸她准备的洋葱水太辣眼睛。
红玉将地上的银票捡起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小姐,您真的决定好了?事关您的终身大事,可不能儿戏啊!]
我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一切都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红玉皱着一张娃娃脸叹口气道。
[可奴婢听说沈将军他受了重伤如今瘫痪在床,恐命不久矣,您真的要嫁过去当寡妇啊?]
我翘起二郎腿从她手中接过银票,开心地数着。
[当然啦!发财、成亲、死丈夫,简直完美!我巴不得我嫁过去他沈流云就升天,以后将军府就是我一个人的天下了哈哈哈!]
[快去收拾东西,不然时间来不及了,别忘了给你哥传个信儿!]
许是我笑的太魔性,红玉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突然想起什么,取出两千两银票递给了红玉。
[一会儿你把这个给郑姨娘送过去,告诉她别忘了和我的约定。]
[小姐放心,我这就去。]
红玉点点头将银票收好快步离去。
半夜里,我睡得正香,嫡母身边的陈嬷嬷就带着一群人涌进了我的院子。
沐浴更衣净面化妆,我迷迷糊糊地套上嫁衣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直到一个又一个沉重的金饰的压在我脑袋上我才逐渐清醒。
我看着铜镜里穿着大红嫁衣的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这身行头不错,皇帝还挺大方,赐了这么多东西,到时候把这些金子熔了又是一笔小钱。
吉时一到,我手上被塞了个苹果就被送上了花轿。
因着沈将军还重伤在床,我全程抱着公鸡拜了堂。
礼成之后我被送进洞房坐在了梳妆台前,沈将军被换了一身红衣躺在床上。
我伸手撩起盖头的一角,瞧见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谁能想到令南蛮闻风丧胆,说名字就能治小儿夜啼的镇国大将军沈流云居然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唇色苍白,好一个病弱美男。
镇国将军沈流云,沈家独苗,父亲是上一代镇国将军已在三年前阵亡,母亲也于同年染病而亡。
十九岁的沈流云在那一年成了新一任的镇国大将军。
他在外出征三年,拼着不要命的打法给他老爹报了仇,打退了南蛮人。
皇帝不忍沈家绝后,这才为他定了门亲事,一是想冲喜,二是想给沈家留个后。
见我自己挑起了盖头红玉立马低咳两声示意我别太过。
也是在这时沈流云突然睁开了眼睛。
直到见到一旁立着的公公他才皱了下眉让他的小厮将他扶起。
他的小厮陈墨立刻将他扶起,沈流云抖着手有些艰难地揭了我的盖头,又跟我喝了合卺酒,宫里来的公公这才告退。
陈墨和红玉也跟着退出去还贴心的帮我们关好了门。
我和沈流云面面相觑。
他不在状态,我也懒得装样子。
反正他躺在那儿又不能动,我便自顾自地开始拆头发。
等我散开头发开始手忙脚乱地解婚服时,沈流云才低咳两声红着脸说了今晚第一句话。
[宁姑娘,还请自重。]
声音如流水沁人心脾就是说的内容怪怪的。
他耳根升起了一抹红。
我走近床前,抚摸了一下他的脸,拉住他的手深情并茂地说道。
[夫君,我们已经成亲了,从今天开始妾身就是夫君的人了,夫君不必害羞。]
沈流云的脸肉眼可见的快速变红,[流云已是废人,不想坏了姑娘清白。]
他扭了扭身子奈何却动弹不得,只能低叹一声。
[待流云去后,姑娘也好再嫁,没必要将自己的一生都耗在将军府。]
说完这话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
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啧又嫩又滑。
[你放心,要是你死了我不会再嫁的,我会守着将军府过一辈子。]
我是脑子有坑才会想再嫁,在将军府有钱有闲自由自在的多好。
沈流云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整个人都有些懵。
[宁姑娘你这是何苦?]
我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脸眼神真挚,卖惨的话信手拈来。
[不苦不苦,我在家中不受宠,吃不饱穿不暖,难得走了狗屎运能嫁给夫君,就算以后夫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会为夫君守节的!]
[夫君只管放宽心。]
沈流云被我忽悠了半天突然有些诧异的问道。
[听闻宁侯爷对其掌上明珠爱护有加,怎会吃不饱穿不暖?]
我心中一个咯噔。
糟糕好像一不小心过早暴露了身份!
2
我看着沈流云那张脸暗叹果然美色误人、色令智昏。
还没生米煮成熟饭呢,我就自己泄露了身份。
索性破罐子破摔。
[额,夫君误会了,我叫宁晚晚,是侯爷已故去的先夫人之女。]
反正都是永安侯的女儿,沈流云应该不介意我顶了自己妹妹的缺。
沈流云深深看了我一眼。
[既如此你便留在将军府吧!]
我开心地在他脸上蹭了一下,[你真好!]
我发誓我只是想蹭蹭他滑腻的皮肤,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可沈流云就像被点穴一样被定在了床上。
就这样我顺利在留在了将军府。
成亲的第二天,沈流云就把将军府所有下人都招了来让他们拜见主母顺便将掌家大权交给了我。
我看着院里站着的七个人陷入了沉思。
敢情除了我的两名陪嫁丫鬟红玉和银屏,偌大的将军府居然只有五个下人!
除去陈墨一家三口,就剩一名打扫卫生的大婶,和一名打杂的大叔。
将军府有这么穷吗?
穷到下人都精简到了极致!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震惊,沈流云坐在轮椅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前些年我不在家,陈叔便将家中仆人都遣散了,只留下了钟叔夫妻俩干点杂活。]
我看着仅剩十两银子的账本和只放着我嫁妆的库房,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那将军府的银子呢?铺子呢?皇上的赏赐呢?]
提到钱沈流云有些语塞。
[铺子我离京那年就全部变卖了,银子都拿来救济那些战死兄弟的遗孤了。]
不是吧!
那么大个将军府居然是个空壳!
我便宜老爹每个月给我的月银都有十两啊!
我脑袋空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红玉拉着我,我真想把账本砸倒沈流云脸上。
千算万算咋就没算到沈流云是个穷鬼呢!
我不甘心,瞪大了眼睛看向沈流云。
[那除了将军府,夫君还有别的产业吗?比如田地、庄子?]
沈流云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叹口气道。
[如今除了每月的俸禄,我再无其余产业,三年前我以为我回不来了,所以……]
我的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
你以为你会死在外面所以就散尽家财了吗?
你咋那么蠢不给自己留的后路啊!
沈流云看我红了眼睛,以为我要哭,忙补了一句。
[晚晚别哭,我每月还有一百两俸禄,我都给你!]
我还没说话,陈管家就在边上补了一句。
[将军这个月的俸禄已经用在了昨日的婚约上,这个月大家的月银还未发放,还请夫人定夺!]
我心梗了!
一百两够吗?
够那么多人吃喝吗?
够我躺平一辈子吗?
我捂着胸口咬牙切齿道。
[陈婶儿,一会儿把昨天跟我拜堂的那只公鸡杀了,给将军补补身体!]
[红玉,先从我的账上把大家的月银结了,再拨一百两给管家让大家这个月吃好一点。]
说完我便失魂落魄的回了屋。
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想要尽情吃喝玩乐还得靠自己!
我看着手里仅剩的几千两银票,恋恋不舍地递给了红玉。
[去吧,交给你哥,实行B计划,告诉他我未来的富婆生活可都靠他了啊!]
[夫人放心,哥哥定不会叫夫人失望!]
红玉忍住笑接过钱福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我看着在庭院里晒太阳的沈流云嘀咕道。
[银屏你说,我是毒死他呢,还是用枕头把他闷死?]
银屏一边笑一边走到近前给我捏肩。
[夫人,您留着姑爷每个月还有一百两呢,要是姑爷真去了,您和姑爷也没个孩子,到时候要是被赶出将军府该怎么办?]
[再说了,夫人您准备的那些产业要是没个靠山如何能在京城立足,您该早些想好后路。]
银屏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怎么能忘了皇帝老儿赐婚的初衷!
[你说得对,等我怀了孕他再死也不迟,御医什么时候会来问诊?]
银屏摇了摇头,[将军府的人嘴太紧,奴婢无能,没能打听到。]
我摆了摆手。
[没关系,总会来的。]
果然上帝如果给你关上一道门就会给你开一扇窗。
下午刚用完晚饭,沈流云就开始断断续续咳血感觉随时都会嗝屁。
陈墨着急忙慌地进宫去请御医。
我也做出一副着急的模样,心中默默祈祷沈流云别出事。
要死也等我先怀上孩子再死!
3
不得不说御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刷刷刷一排银针扎下去沈流云就不再咳血,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不过御医离开前,特意把我喊我身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还请夫人早日和将军圆房,否者怕是……]
御医点到为止,我重重的点点头。
这怕是皇帝老儿让御医递话了。
我当即打定主意,就算把沈流云折腾死,我也得给他留个后。
送走御医回到房间,沈流云已经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银屏说我看向沈流云的眼神就像在看待宰的羔羊。
又过了两日,我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准备和沈流云圆房。
夜里我洗漱完,坐在了床边。
这些日子虽说每日同床共枕,但我跟沈流云都是各睡各的。
第一次亲自出手验证一个瘫痪的男人行不行我还有点小紧张。
当我的手指接触到沈流云的腰时,我没忍住摸了摸。
他喵的他的皮肤居然比我还好!
我正打算往下时,沈流云的身体突然抖了抖。
紧接着一只大手擒住了我作乱的小手。
耳边传来他有些颤抖地声音。
[夫人,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挣扎,只是转头红着脸带着羞涩的表情看向沈流云。
[陛下赐婚就是希望我能为沈家诞下子嗣。]
[御医说夫君虽然身子不便,但是于子嗣一事上是没问题的,晚晚想给夫君生个孩子!]
沈流云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我结结巴巴地开口道。
[你、你、你先出去!今天不行,我、我、我今天太累了!]
我心中好笑,脸上的表情越发羞怯。
[晚晚不敢劳烦夫君,夫君只需配合晚晚,晚晚一个人也可以的!]
说完我状似害羞的抽回手捂住脸,努力挡住自己脸上遮不住的笑容。
沈流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时间精彩纷呈。
我还在一旁含情脉脉地卖力表演,他竟是不管不顾地把陈墨招了进来。
[陈墨!陈墨!]
陈墨一脸懵逼地闯进来时我,我已经恰到好处地带着失望的表情缩在了床边。
沈流云已经急不可耐地朝陈墨招手。
[陈墨,快推我去书房!夫人,我还有点军务没处理完今晚在书房睡!]
沈流云逃了。
他走后我在房里笑到岔气。
银屏正帮我顺气的时候,红玉回来了。
[夫人,事情已经办妥了,郑姨娘传消息请您明日回门务必去一趟梨园。]
[看来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点点头。
明日是回门的日子,沈流云情况特殊加上被我今晚这么一刺激,大概率是不会跟我一起的。
叮嘱红玉明日买上几盒上好的糕点装装样子,我便独占了沈流云的大床一觉睡到大天亮。
次日我离开将军府时,沈流云没出现,陈墨却带着一个礼盒等在门口。
[夫人,将军身子抱恙不便与夫人同行还请夫人见谅,这是将军给夫人准备的回门礼。]
打开沈流云的礼盒,我心下一暖又有些想笑。
一块砚台和一块玉佩,是沈流云自用的物件。
这两样东西对现在的将军府来说怕是沈流云能拿出来最贵重的礼物了。
可惜我不想把这样的东西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到侯府时我只带了那些糕点,礼盒则留在了车上。
父亲和嫡母象征性的留我用了饭,才刚放下碗筷,嫡母便催促我早些回去。
我借口还有点私人物品没带回到了我之前居住的小院。
梨园和我的小院不到百米,红玉负责打掩护,我带着银屏悄悄摸到了梨园。
拿到郑姨娘亲手交来的信函,我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将军府。
回到房间我一目十行看完信上的内容,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果然不要小看女人啊,女人狠起来男人真的得靠边站。
[红玉,把信交给你哥,他知道怎么办。]
[是,夫人。]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上午逗弄沈流云,下午忙着搞事业,过得无比充实。
半个月后御医来复诊,离开前再次隐晦的提醒我该抓紧时间了。
4
我心中一惊,难不成沈流云已经病入膏肓了?
可这些天他看起来挺精神的啊!
这一晃都一个多月了,要是沈流云真挂了,我还没孩子,将军府怕是真保不住了。
夜里,我摸进了沈流云的书房。
书房里燃着我前些日子买回来的熏香,淡淡的香味很是助眠。
我搓手搓脚地走到香炉前,偷偷换了另一种香丸。
不过才两三分钟我就感觉口干舌燥,身体开始发热。
反观床上的沈流云正面红耳赤,额角开始出汗。
我心一横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老实说我也没有实战经验只能闷头瞎搞。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异能突然不受控制地被激发。
通过我的手异能如流水般朝着沈流云的身体涌去。
他突然睁开眼翻身将我禁锢在身下。
我们二人位置转换,我成了沈流云砧板上的鱼。
我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没把沈流云搞死,差点把自己害死了。
第二天,沈流云精神焕发,我则虚弱到风一吹就要倒地。
红玉见到我如此虚弱大吃一惊。
我朝她弱弱地吩咐道,「红玉,我饿,快去给我准备吃的。」
红玉留下银屏伺候我,自己一溜烟的冲进了厨房。
一刻钟后,红玉给我端来一大碗面。
「夫人先垫垫肚子,剩下的很快就来。」
我点点头立刻开始狼吞虎咽。
沈流云坐在轮椅上,时不时看向我,却不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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